公園池邊常見水石榕芳踪。 很愛看水石榕。沒有花的日子,她樹形嬌小枝幹纖秀,細細的卵形葉迎上亭立,雅緻的在池邊依石傍水,帶點日式禪意風姿。靜坐在樹蔭下發呆靜思,彷彿呼吸也慢調下來。 五、六月開花,花瓣邊似流蘇,像極穿了美麗蓬蓬舞裙的小仙子,甚有觀賞性。 水石榕Hainan Elaeocarpus。原產海南,因此亦稱海南膽八樹及水柳樹,學名是Elaeocarpus hainanensis,其實是杜英科常綠小喬木,而非桑科榕屬。 水石榕單葉互生,葉狹披針形或倒披針形,葉邊有小鋸齒。白色的小仙子舞裙花為總狀花序腋生,有花2-6朵,比葉略短或與葉等長,屬兩性花;花苞片葉狀卵圓形,邊緣有齒,基部微心形。核果光滑,形似橄欖,垂掛於樹上。 They are now commonly grown in parks and along pond side. Hainan Elaeocarpus are a lovely sight. In days when there are no…
On a sunny day in the end of May, I was planning to grasp a few shots of the charming Queen Crape Myrtle purple blossoms when fragrant yellow Albizzia Lebbeck…
「三月苦戀(苦楝).四月相思」 苦楝Melia azedarach是台灣原生樹種,或許因為台灣人對自然界有著豐富的文思雅情,所以有這一句意精言簡又浪漫的苦楝相思花訊,也有很多關於苦楝的新詩創作。 總覺得苦楝耐旱的強適應力,配上木皮上深刻的縱裂紋、纖瘦的枝幹、和淡淡而優雅的紫色小花,像極一個貧苦出身、勤力嫻淑卻又低調的女子。開花就兩三星期,雖沒同期木棉花的絢麗、樹頭菜的豐盛,卻滲透著一抹不經刻意修飾的淡素優雅。 苦楝的苦,不知是因其樹皮帶苦味、果實可入藥,還是因她在冬天落葉後光禿禿像枯枝? 其實苦楝四季風姿不同:春天開淡香小花,五瓣淡紫色花瓣襯托深紫花柱 (也見過有網友拍過連生花蕊),嫩芽滿枝;夏天全株翠綠豐盈,小小果實吸引鳥兒聚集開餐;秋天葉轉金黃色,冬天葉全落掉,禿枝令人倍感荒涼。 台灣有講古說苦楝葉在冬天禿枝是因當年苦楝果子曾掉落在好夢正酣的朱元璋頭上而被皇帝詛咒「壞心死過年」(過年前葉子全脫光像死去一般)! 和苦楝同屬楝科的有非洲桃花心木(Khaya senegalensis)及香椿(Toona siensis)。 Probably because of its Taiwanese native origin, Chinaberry (Melia azedarach) often appears in Taiwanese poetry and writings. There’s this…
樹頭菜 (Crateva unilocularis) – 她不太相襯的中英文名 (中文名樹頭菜(或叫魚木)、英文名Spider Tree )、 有「眼晴」的樹幹和壯觀的開花景緻,都令人有深刻印象。 樹頭菜春天花開,老師說下雨後她便出葉然後開花。這兩星期春雨綿綿,每天經過對面那樹時總想證實一下。 果然一場復活雨呼醒了樹頭菜,連彌敦道尾和花墟的數株標誌樹頭菜也逐漸花開,當然不可錯過太子道這樹頭菜大道。 樹頭菜花由4瓣白色(後轉黃色)組成,伸出長長花絲,大概因此長相似蜘蛛,所以英文名叫Spider Tree! 樹頭菜是落葉喬木,白花菜科,冬天葉落得全樹光禿禿。她原來並非香港原生,是由熱帶亞洲引入的。樹頭菜葉片互生,複葉三片橢圓形,表面光亮。由於樹多冠闊花開得密,因此花開時很壯觀,看得人心花怒放! 但常聽說樹頭菜的樹幹易被蟲害,事實上也常見樹頭菜樹幹有洞或被撞爛,希望當局好好護理、大家好好愛惜這美麗的行道樹。
Never seen pomelo flowers before. Have seen waiting for the pomelo tree to flower even since I discovered it en-route to the station. Its refreshing fragrance captured my attention one…
落羽松讓我看到香港最美的秋色。雖然只是公園種植,但沙田公園的落羽松群和青衣公園的池畔的一排落羽松,讓你拍出最美最色彩繽紛的秋色。 一到秋冬,落羽松的葉便由綠變淡黃、變褐黃、變橙、變啡、變紅,一時間集紅橙黃綠啡於一身,像彩虹色油畫! 中文叫「落羽松」卻其實是杉科落葉喬木(所以在中國內地她叫落羽杉),英文名也讓人混淆Bald Cypress直譯是柏樹! 公園樹牌間著落羽松和水杉,我倒未分清誰是落羽松誰是水杉。 落羽松葉長得像針葉樹,卻又在秋冬變黃落葉,落葉時是小枝連葉一同跌落,形態如隨風飄散的羽毛,所以被稱為「落羽」松。 她直立畢挺,樹形似聖誕樹,狹細的線形羽葉在小枝兩旁上排成兩列,像羽狀複葉,春夏天時陽光滲透映襯翠綠,又是另一番迷人最景緻。 大概因落羽松來自北美沼澤區,因此她腳下長有膝根,方便她可吸收空氣中的氧氣。在台灣更有人形容她一排排長在水裏、隆起如板根狀的膝根似上下倒轉過來的鐘乳石及羅漢像! Bald cypress makes up the most beautiful autumn scene in Hong Kong. Despite they are only planted in parks, the bald cypress…
Now I know why it’s so named – it’s found everywhere in London, standing sturdily in parks and on the road with strong, thick trunks, and big, broad palm-sized leaves.…
農曆七月七日乞巧節/ 七姐誕,讓我想起七姐果 — 鳳眼果。 鳳眼果其實是常綠喬木蘋婆果(「蘋」音「貧」)的俗稱。 蘋婆約3-4月開奶黃色的花,只有花萼沒有花瓣,像一朵朵的小燈籠。莢果在7月成熟 (故名七姐果),未成熟時呈青綠色扁平豆莢狀,成熟後變紅色,紅果實爆開後露出大大顆黑色種子(每果約有3-4粒黑種子),看似「鳳眼」很有趣! 夏天可在街市找到鳳眼果,可作零食,味似栗子,網上亦有很多鳳眼果食譜。 The Lunar July 7 Chinese Magpie Festival (“Qi Qiao Festival”, or ‘Birth of the Seven Sisters’) reminds me of the Seven Sisters…
Finally see these eyes on the Spider Trees! Make the trees look like cartoon figures! 終於見到樹頭菜樹幹上的「眼」,碌碌眼仔令樹頭菜的樣子忽然間變得很卡通!
前幾天經過香港醫學博物館,發現門前的牙香樹正結果,樣子可愛遂給它拍個照。 香港的牙香樹又名白木香,是本地原生植物,是土沉香/ 沉香樹其中一種。除了甚具醫藥價值,從歷史角度看,牙香樹/土沉香比洋紫荊更能代表香港 — 從前這小海港可是因運送此香樹傳來陣陣香味,而被稱為「香的港口」-香港。 據說,早於宋朝,在現時香港沙螺灣和沙田地方已廣植牙香樹。商人在現今的尖沙咀碼頭,將本地和來自東莞的香樹製品及香料,運往現今的香港仔石排灣,再接駁大船運銷廣州及華北。 土沉香樹是廣植於華南和南亞的經濟樹。身上凝結的沉香,自古已是珍貴的香道材料,甚至比檀香、金還名貴,有曰:「一兩沉香 一兩金;一寸沉香 一寸金」。有達官貴人以沉香薰衣上朝,王公貴族亦會在重大節慶時以沉香勳體迎神。 沉香的香味有穩定神閒,及行氣止痛、鎮靜、平喘之藥用療效,筆者更曾聽聞其有「抑制煙癮」之用! 土沉香生長緩慢,而真正的沉香的結晶更需各項天時地利及自然機遇配合,包括天然傷害或蟲蛀,環境濕潤,讓真菌有機會、時間入侵樹幹、流出結膠樹脂,再長年堆積沉於土中,給微生物結合作用才可結晶而成。越老的沉香其結晶成份(油脂)便越高,油份及密度越高、越沈於水,價值便越高;有報導更指沉香身價比鑽石還貴! 或許由於產量稀少供不應求,土沉香樹在中國內地遭到任意砍伐,同時引來過境香港非法砍樹事件! 土沉香樹已在內地及被世界自然保護聯盟列為易危品種植物 (2000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Plants),可惜香港並未有制度保護此類瀕危原生樹! 近年中、台興起的收藏熱及瘋炒將沉香身價再三推高暴升,更有不法之徒以土沉香樹枝製作沉香膺品假冒騙財。而退而求其次的平民價土沉香葉、花沖茶入饌推廣亦陸續出現。土沉香彷彿已成了最昂貴和最搖錢的樹! 據聞除人工培植土沉香樹外,內地亦有研究人為在樹幹鑽洞製造傷口,加以注射菌液以「培植」沉香快速形成。或許這有助防止土沉香因過度開採而殆滅,但若以此類非自然手法「培植」的沉香入藥服用,筆者未敢苟同。 p.s. 筆者曾看過一錯誤的電視節目介紹,將沉香誤作是聖經中三王帶往伯利恆的三件貢品之一! 請弄清:雖然各地對相同植物常有不同名稱,但沉香絕不是三王前黃金、沒藥和乳香的乳香! 還是以植物科屬及其拉丁名稱辨別最好;不錯沉香和乳香皆萃取自樹脂,但各種沉香/牙香樹(Aquilaria) 是瑞香科Thymelaeaceae植物,而乳香Frankinscense 是取自橄欖科Burseraceae的乳香樹,不可混為一談啊。